管理员
|
中交一公局第七工程有限公司 |
2018-09-29
|
爷爷,奶奶我回来了。奶奶从房子里扶着拐仗向我走了过来,眼里满是惊喜和开心,放下行李我把奶奶搀扶进屋,“你咋回来了呢,孩儿?”奶奶问到。“我工作调动了,现在在郑州上班呢,以后离家近,能常回来看看您。”说完这句话我的心里像是过了电,又像是有一团火,眼睛不争气的没忍住两行泪。
老家的院子被爷爷奶奶收拾的很干净,一颗银杏树和一颗杏树分别在堂屋门口东西侧,杏树已经开满了绿叶,树枝伸向了房顶,但96岁高龄的爷爷已经无力修剪了。前年夏天,父亲和奶奶通电话,奶奶说家里连着下雨,青砖瓦可能不行了,屋里漏雨,父亲联系了家里房建班的师傅们在雨停后把原来的青瓦房修缮一番,房子虽焕然一新,可它的年纪比我还要大一岁,那可是父母结婚时的房子。
看着杏树枝叶这么茂密,我心想今年应该是能吃上杏子了,父亲每逢春节回家看到杏树总是念叨“这树也种了几年了,杏子是没吃到过”。前些年为了生活父母去了外地,我上高中时只有每月回家两天,陪陪爷爷奶奶,后来上了大学、工作,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,印象中的老家只有寒冬腊月,小时候青瓦房旁杏树下的中秋团圆饭便也成了念想。正如作家冯唐想在有生之年要有个大点儿的院子,在《我心目中理想的房子》里写到:“有树,最好是果树或者花树或者又开花又结果。每年花树开花那几天,在树下支张桌子,摆简单的酒菜,开顺口的酒,和亲人或是故友,看繁花在风里、在暮色里、在月光里动,也值了。”我亦是。(郑州文通路 杨闯)